Notes from March, 2011
突然想起妳的時候,
人在夜半回家的路上,明明所有細節都記得地如是清楚,
卻因為膽小的緣故在心裡把妳放逐地異常遙遠,
好似多揣想一秒鐘,就得旋開心裡的開關讓它滴漏至乾涸龜裂方能罷休。
在夢裡趁著酒意行走於剛落完雪的城市,
摟著妳輕輕地說了一句挑釁的閒語。
記得妳側臉的稜線,耳角邊的香水味,
妳回頭勾著我掛在妳肩上的臂膀,我手上還拿著菸呢。
我想我終究希望與妳共有的是簡單的人際關係,
像與其它城市裡頭的朋友,抓著長週末的空檔開心胡鬧一番。
然後理智和邏輯會明白迅速地告知這樣的模式從二十歲時就不曾存在,
過了那關卡這麼久,卻提不起勁打掃情緒的灰塵。
別過頭不去看了,
胡亂地認定這路線是十字路口,往沒有妳的九十度垂直角大步走著,
卻又老是偷偷回頭探望,怯嚅地希望沒有離得太遠。
原來我們以為的十字路口不過是一個不甚規則的環狀路線,
難以終止,又忘了起頭在哪。
於是我不曾有勇氣正式地同妳道別。
My dearest, deare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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