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說,到了別的地方,菸是該少抽點唷,又貴又有礙健康。
我笑著,記不起妳的臉,卻還記著妳的手機號碼。
記憶裡的佈景漸漸模糊起來,放起唱盤裡的音樂,滴滴答答,
兩倍慢動作,8mm 底片,打上黃色的溫暖光束,
成了王家衛拍了三兩年還不罷休的歹戲。
(妳還是笑笑說這是一部好片啊,至少得了獎風光過不是?)
潑出去的記憶比丟在水裡的神仙灰還令人畏懼喔,我說。
禮拜五收到跨海香菸包裹,更肆無忌憚的抽將起來,五度的凌晨三點經過學校空蕩的停車場,
菸燒得火紅,下坡時和腳踏車的 brake 齊放,唷呴,Mojo's 門口總有人向對岸揮揮手。
於是,我相信菸抽的多或少和健康或心情沒有關係,
不管妳叫 Tina,還是 Sophia,我喝了 Martini,還是 Mocha,
指尖和喉頭的尼古丁 with Rock Montage。
妳喜歡這樣的煙霧這樣的音樂,
我知道某個瞬間妳渴望擁抱我,
是一種天賦,本能,whatever you call。
I smoke,和 Sobranie 日日夜夜相互依靠取暖成了比吃喝更重要的偏執。
我怎麼能不愛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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