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ednesday, October 15, 2008

Tokyo。_060405

悄悄隨著昨天那塊烏雲飄來東京,路途中太懶散粗心打了盹,
還忘記喜歡吃魚或是肉,也忘了 62 D 上蜷伏的幽夢。
打包行李每讓人挫折,選柴油褲還是鱈魚香絲高山茶,
日出的時間今兒個恰巧五點四十五,
才不是妳道聽途說日本晨跑客人的七點,
於是我搖頭晃腦一把捲起媚行者與書頁摺出好大一角的眾女色,
大夥兒講好別說愛不愛的,
不妨猜測妳第一次親吻賽芙拉唇蜜的滋味,與我的有什麼相仿或歧異。

於後我明白所謂永遠晴好的位置,動了什麼念頭慾望卻別靠得太近,
妳臉上的水氣除了灌溉乾涸的井,還破壞了酸鹼合度的寧靜。

十三點零分安然降落 Narita,
想撥按通話鈕暗地撒嬌說空調把人燒的淚痕溼,憶難忘,
梅花飛行器來了走走了來,
在所有名喚三個字母的 NRT AUS JFK CKS PHE LAX 把人丟出或吞吐,
而這不過是旅行裡的小小變動與暫時停留,
忽地變成馱獸的時候更要想妳,妳的慶城街,妳的 suit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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