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喜歡同妳做愛的。
不是為著蒼白手腕給錮上皮革手銬,
肩胛頸椎鎖骨蜿成勾型小丘,
臂膀高舉像那些愛琴海女神姿態,
佔據的時候蹙眉,
舒緩張開又要緊扣,
就著一盞金屬色小燈吟吟喘息起來。
妳總是劃過耳廓,繞著背後圖騰打轉,
又愛細數身上的斑斑小點,
轉念想起那是左駕高速換檔的手掌,
站在階台上要索香菸的食指,
討了銀環端看的拇指,
而妳那麼不畏懼透著孔隙刺傷我,
門外又輾轉窸窣,
小點成了小洞從身上各處溢出甦醒的波特,
屋外溼度百分之九十六,於是不須驚慌費工填補,
只要暴烈的按壓傷口再傾覆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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