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一個四十以上的女人,
帶著典型的嬉痞想像。
門前都是雪茄的蒂,在家裡則抽大麻,
和人大聲做愛,聽一些模糊的搖滾,
總是 fuck you,尖銳的讓人想起勾引挑撥的那個下午。
夜裡,日間,她有不斷不斷的朋友聽她訴說生活上的種種,
她的聲音像太熟的蘋果,
她的眼線深的難以忍受,
Sweet baby 老成了發語詞,
客廳還有一盞我喜歡的六彩燈,
凌晨兩點才洗四十分鐘的澡,
絕少使用食物攪攪機。
她的後車窗破了一個洞,她的高跟鞋太佝僂,
她比我,還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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